[FGO|FZ][二世|主任]咽喉情書

全標題《某人寫了情書的開頭,然後他死了。書信切半,一隨著他入棺,一藏在竊賊的舌下》



因為FGO那個連動我站了二世主任,再多麼深愛我的大學教授(敬仰意味)我也不會背他的情書啊.........!!!!

我>欸我站了二世主任
快要生日的某人>寫阿
我>你不是站小征服大韋伯?!
()人>你寫我就看R



所以來惹(。
因為很趕時間又是突然開電腦八百萬年沒用鍵盤打字的我總之開始時間倒數(錯字跟蟲看不到的意味
喔對了因為所以我家迦勒底的御主是嶺二,沒錯歌王子那位。請各位大佬不要刪我好友(
嗯我站大公嶺二,請各位(略










  當初那個蠢狗也是看到這種光嗎。
  算了,無所謂,走了,選擇愚蠢的我的愚蠢神明啊----










  「Rider,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應召選之聲而來。」

  肯尼斯令輪椅離開召喚陣,眼前只有御主一人,不禁反射性皺眉:「怎麼,召喚儀式都無從者防護,人類最後的御主就寄託在這種小白臉身上嗎。」

  那人穿著黑色的休閒服,是亞洲人,只是棕色的眼髮屬於色系偏白那類,並不驚慌。整體看來是那種常掛笑容的人--其中是否為真,他早不再掉以輕心--整了下衣服,手致胸前稍微鞠躬,倒是有些禮儀。

  「現任迦勒底的唯一一名御主,壽 領二。」而後正身,笑著說道:「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先生應當已經知道,因為許多意外只剩下我這名之前並無接觸魔術的普通人擔任御主。如果魔術師們引以為傲的召喚儀式還會出錯,那人類這個種族本身,也就只能走到這裡吧?」

  嶺二眨了眨眼。

  『我可沒有以此為傲--』差點就從肯尼斯口中出現,但神明賜與他的精神振定使他緘默。他不再是個自視甚高侃侃而談的人了,他連人都不是。

  「迦勒底已有一位從者名艾爾梅洛伊二世,所以我假定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先生也是學者型的菁英,」他頓了一下,「我作為普通人的職業,是偶像歌手,也許先生會對此微詞,然而它帶給我的認知是,登台,突然出現在眾人眼中,被論斷,被評估,對其他人來說是相當具有壓力,並且排斥的事。」

  嶺二指了指儀式之屋的大門,「所以我才會拜託弗拉拉擋下其他人,事實上,每次召喚儀式幾乎所有從者都想衝進來看呢。」

  此話不假,肯尼斯感覺地到門上的壓力震動著空氣,雖然相當細微。
  他重新估量了下他第一名,同時也是人類目前最後的御主。雖然表現出閒適的態度,但作風看來是個考慮各方局面的人。而且--黑衣的胸前繡有金線,音樂圖樣,有魔力與血的存在--受到其它從者一定程度的敬重,這種外道手法徒有資質的普通人是學不來,也想不到的,保護符。
  但是,肯尼斯困惑了下,弗拉拉----?

  「那麼,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先生,再出去之前需要注意什」

  「肯尼斯。」肯尼斯打斷他,稱呼在此刻完全不重要,完全可以是亂碼或其他什麼,「比起稱呼,身為御主你不應該有更該問的事嗎,」

  他不由自主地泛起尖刻笑容:「選擇降靈於我,卻又不敢透露自身,愚蠢的神明是----」


  嶺二走到門前,拍了兩下,傳來的震動更小了,大概是要外面再等等的意思。
  而後他走到肯尼斯身前,而後單膝跪下。視線平齊。

  驚訝蓋過了其他,瞧不起我嗎之類的憤怒,我早已有以這種姿態現世都得仰視他人的自知,不需要其他什麼人特地--精神抑制又起作用--肯尼斯頓了下,看來自己以前個性根本稱不上穩重。

  

  「如果我知道了祂的名字,反而削弱了祂的施予,讓你有危險怎麼辦?」御主直視著他的眼睛問道。
  「以祂的懦弱,是有可能,」肯尼斯答道,「但你作為統領英靈的御主,難道不會視為潛在危機。」
  「我倒是覺得自己比較像經紀人,」年輕的御主笑了起來,「匿名出道也不是沒有,再來,如果祂真的如你所說的懦弱,」

  「祂就不會,也許被其他神明鄙視,還選擇於你現世了。」

  「那是因為我同樣愚蠢。」
  「那就是同樣的固執,呃,我是不是該說堅強會好一點?」


  肯尼斯終於,放鬆的,微笑起來。
  (那一位神祇也是)

  「無用的形容就扔了,」他說,「我必須訂正你一點,御主。」

  「也有被眾人環視,卻是檢視眾人的那一個。」


  時鐘塔曾經的講師降臨迦勒底。


  肯尼斯可以自行移動輪椅,那位神明,至少在製作禮裝與道具上與他適性相當好。
  但他決定請御主推著他出去,讓御主介紹他。

  因為那會很有趣,他對御主說,他甚至將高領解開一些,看的見那道致死的傷痕。

  他的御主,怎麼說,原來的職業不愧是專業的,聽了這些要求不但沒說什麼,某種角度還增加了效果。

  嶺二愉快的拍了拍臉頰,「Action。」


  他說。





  艾爾梅洛伊二世就是在這樣的編排下,毫無預警的,本來他就對新從者毫無興趣,被亞歷山大跟一堆誰推著過來,百般聊賴地抽著菸,無視阿爾托莉亞「出次見面吞雲吐霧相當不敬」的意見,看見了。


  佛拉德三世終於不再防著大門,御主從裡頭出來,心情愉快地哼著調,想必新從者相當友善。

  然後他注意到御主推著什麼。
  輪椅。
  上頭的是,


  「哎呀~大家都這麼期待你呢,」御主笑著,

  「這位是新來的Rider,大家叫他肯尼斯就可以了,禮數太多他會生氣的喲?」


  不不不禮數這種填滿海溝於他都不夠的東西,


  「那麼,」


  說話了說話了教授說話了這冷淡的聲音根本就是原來的教授,



  「由於這是我第一次以『從者』的身份跟聖杯扯上關係,就這方面我還是個『學生』,還請各位前輩多加『指導』了。」


  還有藏在寒冰中的嘲諷,從者什麼的學生什麼的指導什麼的,等等,

  肯尼斯教授脖子上的傷痕是




   艾爾梅洛伊二世站的地方相當偏僻,肯尼斯沒看見他,但他滿意這種登台效果。

   有不少從者想過來打招呼,卻被各式各樣的人死拉不放。已經崩潰的槍兵讓場面混亂,金髮的劍士似乎想把腰間的配劍在往後藏一些,這些,那些,幾乎都亂成一團,亞從者跟其他迦勒底的人員想控制場面卻力難及。

  多麼可笑的場面啊。
  人類之中萬萬挑一,被稱為英靈的存在,不過點小伎倆就接連崩盤。

  肯尼斯想起御主的話,確實,作為人類,搞到人裡毀滅靠著英靈都救不回來,那還真的差不多了。

  不過說到御主,他一直有點在意,

  「御主,」

  「什麼事?」嶺二半趴在肯尼斯的輪椅上,完全不打算阻止的樣子更甚有觀賞趨勢。

  「雖然以名猜人乃錯舉,」肯尼斯停了下,真誠的困惑,

  「御主口中的『弗拉拉』是----」



  他並未感受到場面凍結,那瞬間艾爾梅洛伊二世以超越所有從者的速度從角落竄出並連輪椅抱起整個人奪門而出。

  肯尼斯只在突如其來的死寂中聽到後頭大廳傳來低沉的聲音。

  「御主啊,御主啊,汝又用這種必得重刑的方式稱呼余了呀----」


  之後諸如「大公你冷靜點大公」「總之不要噴血其他狂階呢」「其他狂階被影響了快壓制」「等等怎麼有槍階要便狂階了什麼狀況」「可是,我真的覺得弗拉拉很可愛啊……」「前輩就只有這個時候請您不要說話」

  拜以職階而言不可能的速度所致,等肯尼斯回過神,大概已經身在某為從者的房內之中了。


  大概是將他從混亂之中脫離地從者將他放下後直接仆街。

  他難得無言以對。肯尼斯不記得與這位從者有什麼淵,因為對方死命喘氣的關係,在亂髮中看見臉了。

  啊。
  嗯。


  煙霧吸引肯尼斯低頭,發現腿上有一根正在燃燒的香菸。



  嗯。



  「韋伯‧席爾維斯特。」肯尼斯的聲音很輕,甚有餘裕地椅著輪椅的一邊支臉。




  地上正在掙扎的鹹魚瞬間跳起正身,看著微笑的人與那裊裊燃燒的煙,



  「到了抽菸的年紀,禮儀卻回到了亂丟垃圾的猴子啊。」

  恍如--不,不要是學生時代。

  
  那個,孔明先生,打個商量,這個身體的意識可以轉交給你嗎。
  (不要,科科,當年我是怎麼從水鏡老師那裡活下來的,這點小事你都應付不了汙我看人英名)


  什麼英名那個馬謖--不對現在不是這種時候。艾爾梅洛伊二世確認自身並無其它髒汙,小心翼翼地,在他曾經的教授面前屈膝,將香菸扔掉清除灰跡。

  而這一屈就起不來了。
  他想起教授脖頸上的痕跡。

  雖然只看見一點,但那樣,的確就是,


  首落。
  (看你提什麼馬謖!來互相傷害啊!)




  肯尼斯打量他曾經的學生。既然在這裡,那麼御主口中的「艾爾梅洛伊二世」也不出二人。

  「或許我該說是艾爾梅洛伊二世,」肯尼斯說,「超越我獲得了一切,不,在那場戰爭中我身為敗者而死,活下來的你取得了榮耀,我是否更該尊敬地稱呼您呢。」

  「不是這樣的!」二世倏地直起身子。「只是我、只不過是因為、」他想說什麼,他曾經的教授面容平靜,近乎冷淡,近乎忽視。

  「……只不過是因為,我一直以來都,運氣很好罷了。」

  「那麼果然,是天真到不會防範對我心懷恨意的學生,那名什麼都沒有的教授。」


  他看見教授這麼說話,他的教授不是這樣的,不會如此毫無驕傲的,不會這樣的,


  在想什麼,他的教授會變成這樣,不就是他的作為所致。


  生前因為陰陽兩隔而擱置的一切,都落在這兒。


  還有什麼,還有什麼,「他的教授」遺留下來的東西有--




           「                                             」


  輪椅溢出水銀一鞭欲打退冒犯者,但對方早有防護(大概是下意識的,對「他的教授」的防衛姿態成了魔術),水銀在兩人之中懸浮,飄移不定。

  「你為什麼會知道這個!背起來了?羞辱我這麼愉快?不會在墳前特意念著吧,咀嚼著我的愚痴而喜悅----」

  「那是您最後的書寫!」二世站起身,因為麻痺而雙手扶著輪椅盡力站著,「我不能讓您的家族沒落,我請求令妹將您的研究,半成品也好,手寫的所有東西,尤其在那場戰爭中寫下的魔術術式----」


  終於,在肯尼斯的自我建設中,他得仰視他人,無關第一個是否為他的學生。


  「很遺憾吧,那不是什麼垂死掙扎的最後手段,只不過是自欺欺人的男人寫下的,自以為是的情書。」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
  艾爾梅洛伊二世--韋伯--從未想過自己有俯視這人的一天,因為這完全不對。

  生前諸事,現為從者之身。
  為什麼還是,錯誤解讀,言語無力,飛鳥枯枝各不關聯,我跟教授是怎麼扯到一塊的,我的教授最重要的是



  「……您的未婚妻。」二世說道,他並沒有移開視線,肯尼斯也沒有。

  「您是……被某位神明選上而成為英靈嗎?為了找尋她?可是您怎麼確定,」

  「索拉,」肯尼斯說,其中水銀飄散,似乎要回到輪椅,又似乎成了一種空間切割,「她沒有愛上過誰,召喚出來的從者也只不過是經由詛咒的幻象,讓她感覺自己陷入愛情,」

  「而後溺於幸福。」


  「她想要的不是任何人而是愛情本身因為她無法愛上任何人,」他的話語開始繞圈,他與那名神明的執念就是這樣的。「她……」


  「這樣的執念,會吸引某些神祇選擇索拉小姐現世。」成年的韋伯明白了,他一開始就應該注意到的疑點,為什麼他的教授不惜以這樣的姿態也答應神明的呼喚,御主的選召。

  「您是為了尋找索拉小姐來的。」


  肯尼斯嘆了口氣,水銀終於沉寂,他不明白這事如何讓他過往的學生如此上心。


  「不,」我難道還看不清麼,「我只是想知道她現在是否幸福。」



  韋伯終於看清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其人,因為他沒有這樣的經歷,於是他不斷的誤會。

  他的肯尼斯教授,用他無法想像的感情全都投注於一位女性,除此之外的,皆是幻象。

  也許除了索拉小姐與家人,也曾給與過自己一些些?他從教授的妹妹那兒知道,對有天份的人才近乎嚴苛,是因為相信這樣的學生終有與他一同探索魔術的資格。


  都是曾經了。



  「外面大概還有些亂,我去看看,請您在這裡休息一會,御主會另外幫您安排房間。」他最終起身說道。


  他的教授只是點頭,看來是有點疲倦。


  然而在關門之前他還是忍不住問:「您最後那封給索拉小姐的情書……不繼續寫嗎?」


  只有一聲熟悉的嗤笑,「那種垃圾你早點忘掉。」


  

  艾爾梅洛伊二世嚥下反駁的衝動(這種衝動是屬於年輕的韋伯,不知天高地厚的那個,認為努力與收穫必須平等的那個),關門離去。




    『                         』
    『                         』
    『                         』
    『                         』


  不斷在腦裡重複著,一邊往大廳走去。


  不可能忘掉的。


  屬於他的教授,恃才傲物目中無人、卻扭曲的欣賞他,那個意氣風發的教授,所留下來的也只剩,


  這情詩的開頭。




















(終)
(雖然很像沒完但我累惹而且超過時間)
「」中間空白就是連動裡二世念主任情書那一段,看得我喪心病狂忘記截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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