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要凌晨四點起來(對,不管這文什麼時候寫完,我醒來的時間是16日4:50)寫一篇番外
因為這是夢到的(爆
法老降夢不寫粗來,我這輩子大概都寫不出東西了(?????
雖然
這是一篇傻白甜(?)的不知道是不是已交往設定(爆炸
寫完我就要去睡覺了誰管錯字(身亡
尼托克里絲再三思量,今日應該沒有出什麼大紕漏才是。
所以老闆您可不可以不要再盯著我了這樣會讓我覺得這個月的薪水很玄……
「尼托。」
「在!」
「說起來余一直很好奇,妳頭上那兩根飄逸的紙莎草作用是什麼?」
那並不是紙莎草……
秘書心裡含淚,嘴上老老實實的將最近髮箍流行向老闆解釋清明,否則她很怕哪天上司找不到筆就扯了她心愛的髮箍當沾水筆畫草圖。
她的上司雷風厲行,隨便起來不是人。
「這是.......」年輕的研究者少有的看見建築師大袋小袋的出現在家門前,塑膠袋與對方的挺立修身的西裝很是不搭。
「尼托跟我說是最近的流行,」奧茲曼迪亞斯難得滿臉笑容,舉手投足之間已登堂入室,將袋子放在客廳的桌上,掏出其中一個貓耳套上情人,轉過他的頭讓他看向特殊顯影的玻璃窗鏡。「你看,變成巴斯特了!」
帕拉塞爾蘇斯有些猶疑,「所以......這樣的用意是?」
對著鏡子,奧茲曼迪亞斯隔著髮絲蟋蟋簌簌的低語:「代表我想把你幹到懷孕?」
研究者抬頭看他。建築師駕輕就熟地一手將人環住,一首蓋上對方的眼,睫毛撩地他有些心癢,彷彿是羽毛越過了天平,輕輕拂過心臟。
「沒叫你研究人造子宮,人工生命體是你的小孩,也算我的,」
「我只是,在向你求愛?」
他滿意地看見對方屬於人類的耳垂泛紅,他沒有想到的是,在他有所動作之前,對方輕聲一句:
「……喵。」
他善解人意的美人,他的珍寶,他懷中唯一的美麗,他真該替他戴上牝牛的耳朵。
不過今天就算了,那配上頸鍊的鈴鐺會更好。
芭絲特:拿我談戀愛,荷魯斯的兒子真是出息了,呵呵
瑪特:我的天平不是給你們拿來玩的!
哈托爾:你們這有什麼,你知道這小輩拿牝牛的耳朵美其名美麗,實際上是想玩榨乳PLAY麼(冷漠)